/梦/续/e/f~/咕/咕/咕

绘旅人好香,我去乐园喝茶了(*^▽^*)
collar x malice已打完
虔诚之花的晚钟和毗卢遮那战姬ing

【透纯】怎么忘记就要怎么想起来

接前面的_(:з)∠)_


【透纯】魔女和迷路的孩子


有原创人物,有私设,可能ooc(这是什么奇怪的三连???)

 

天气渐渐的转凉,路上很多人都有加衣服,当然也有觉得自己不加衣服也能撑住的人,比如此时一个人在外面逛的世良真纯。转悠了一会儿准备回去,在马路边等红灯的时候,世良真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小世良吗?”

世良真纯转过头,看到牵着一只小白狗的雨宫翼,那狗狗望着自己眨巴眨巴眼睛,特别可爱。

“雨宫姐姐,”之前在兔子岛,世良真纯就是用雨宫翼的名字去的,最后也是雨宫翼提前带大家回去的,否则大家还要在那里多待上两天,“这是雨宫姐姐养的小狗么?好可爱呀!”世良真纯看上去很想摸的样子。

“我也希望是我养的,然而只是风见前辈工作太多了让我今天带它出来转转,”雨宫翼似乎看出来了世良真纯很喜欢这种小白狗,于是抱起它,“它挺乖的要不要摸摸?手感超好!”

“真的可以吗?”世良真纯伸出手,想要摸,小狗竟然不怕生,还抬起头好像在说我准备好了,来吧!世良真纯开心地摸了摸小狗,那柔顺的毛,那手感真的绝了!

养得真好!它主人平时都喂它吃什么?

摸了几下,马路对面的红灯变绿了,世良真纯告别雨宫翼,走向马路对面。

之前兔子岛的事情之后,世良真纯听天羽䌷提过雨宫翼和风见裕也,天羽䌷告诉世良真纯,在雨宫翼还是学生的时候她看风见裕也的眼神就和看其他人不一样,现在两人还有在联系,如果还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她就要急死了。

好像按他们的节奏似乎小䌷还要急一段时间吧。

一阵风吹过,世良真纯打了个喷嚏。

回到住的地方,世良真纯像平时那样去浴室洗澡,可能是今天运气不太好,头发上还全是泡沫的时候,没有热水,只有冷水了。世良真纯骂了一声,接着就用冷水冲掉了头上的泡沫,顺便把澡洗完后开了酒店的暖气坐在边上吹。

之前的群又是99+的消息,世良真纯翻到最上面开始一条一条往下看,大概就是在讨论乐队现在有贝斯手,键盘手,鼓手,吉他部分交给谁,天羽䌷虽然各种乐器都会一点,但是因为已经出道,不太适合加入,吉他部分还空着。接着就是提议去找谁,或者用软件合成吉他音的部分。后来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和天羽䌷一个女团的有个擅长吉他的妹子和远山和叶是亲戚关系,他们小时候一起学过吉他,于是提议要不要叫上远山和叶,在大家都同意之后,大家把远山和叶拉进了群,之后商量第二天什么时候去之前看好的练习室,由于远山和叶和大家不在一起,决定明天大家练习的时候和大家视频。

世良真纯有点佩服铃木园子,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真的有好好弄乐队,用什么曲子,如何练习,练习时间对不上有没有其他不落下进度的办法,在哪里可以弄到便宜点的乐器等等。正在开心的在群里打字回复的时候,玛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洗冷水澡还敢不吹头发,小心感冒!”

“妈,我身体好着呢不会的!我马上就去!”

有点怕自己妈妈继续唠叨,世良真纯回复完群里的消息就放下手机去把头发吹干。之后快睡觉的时候,世良真纯定好第二天的闹钟开始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然而第二天醒来,世良真纯觉得自己不太好,不仅过了原本闹钟的时间,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还觉得很冷,但是身上的温度……。

只是个冷水澡而已,不会真的就病了吧……

世良真纯偷偷找了温度计量了下体温,37度以上快38度,觉得应该没什么,就这样过一天也没事,就是可能要迟到了。赶紧群里说了声不小心睡过了要晚点到,就洗漱完穿好衣服,戴上自己最喜欢的那顶帽子出了门。

预约的练习室坐公交去比较方便,然而上了公交后,站了大概三站路的样子,世良真纯觉得脑袋越来越晕,手有点快抓不住扶手,每一口呼吸都觉得在煎熬,自己仿佛处在梦境中。意识到自己继续呆在车上会不太妙,在车停在车站时,世良真纯马上从车上下来,车外的空气比车内好点,能感觉到稍微清醒了点,但身体状况比醒来时更严重了。

好像高估了自己……去不了……回去吧……

有些遗憾的说了声自己感冒了来不了,收起手机,不想再坐公交决定走回去。在经过堤无津河周边的时候吹来了一阵风,吹走了世良真纯最喜欢的帽子。

喂喂!要不要这样?

拖着仿佛灌了铅的身体,才跑了一小段路,世良真纯就已经气喘吁吁,可是依旧没有追上帽子,总是差那么一点。帽子已经被风吹得离河越来越近,害怕帽子被吹到水里飘走,这次世良真纯努力让自己比刚才更快,眼看帽子要飘进河里,世良真纯用最大的力气跳起来抓住帽子。

太好了!抓住了!

帽子是抓住了,但是已经到了河边,跳起来落下的时候没站稳,整个人掉进了水里,全身都湿了。

而整个追帽子,追不上帽子,抓住帽子掉进水里的过程被遛狗的安室透全看见了。

“你没事吧?”安室透很快带着哈罗来到河边,看世良真纯扒着河岸半天上不来伸出手把她从水里拉起来,在抓住她手的时候,安室透感觉到了温度不对。

怎么这么热?

“谢谢。”被拉起来的世良真纯,脸色很糟糕,不停的喘着气,明明自己站着没动眼前的一切却都在晃,突然觉得腿一软,明明睁着眼睛,那一瞬间,看到的全是黑的。

安室透见世良真纯站不稳要往前倒去连忙扶住她,这一扶,世良真纯宛如一只从水里捞出的煮熟的鱼挂在了安室透身上。

“世良?”安室透拍了拍世良真纯,世良真纯“嗯”了一下,但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就那样挂着,安室透摸了摸她额头,很烫,“你发烧了,我先带你去我那里。”说着把世良真纯抱起来。

“我不,我要回去!”世良真纯想动一下手臂或是腿,然而四肢软软地完全不听大脑的安排只能用嘴巴抗议,“我不要你抱!我能自己走!”

“你不能,不抱就只能背,你选一个。”

“都不!我要自己走。”

“选了改天带你吃章鱼烧。”

“我选背。”

于是世良真纯被安室透背回了他住的地方。

到了住的地方,安室透解开扣在哈罗脖子上的链子让它一边去玩,接着把世良真纯带到自己房间。世良真纯全身湿透,衣服甚至都能拧出水,安室透找了个干净的衬衣和毛巾,让世良真纯把衣服包括贴身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把身上擦干后换上干衣服。烧得有点迷糊的世良真纯虽然不太情愿,但也知道湿衣服不能再穿了,等安室透出了房间关上门后,乖乖的把衣服都脱下来放在旁边放衣服的篮子里,把身上的水擦掉后换上大了的能当短连衣裙穿的衬衣。

“能进来了吗?”

估计着世良真纯应该换好了,安室透问了下是否能进去了,得到世良真纯的同意后,安室透拿着吹风机进入房间,把世良真纯的头发吹干后让她躺下盖上被子,然后找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

“39度快40度,” 安室透坐在床边看了眼体温计,接着收起来放到一边后看向世良真纯,“烧成这样也敢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出门前明明不是这个温度……”世良真纯小声说道。

“那是多少度?”

“不就是快38度了嘛……我以为没什么的……谁知道……”

“快38度是没什么?”安室透觉得有点想训她,“你怎么想的?”

“只是一个冷水澡而已,谁知道第二天会感冒……”

“这个天气洗冷水澡?”

“洗到一半没热水了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感觉到安室透可能想训自己连忙解释。

“知道感冒了还往外面跑,要是我刚才没路过拉你一下你是不是就一直在水里泡着了?”

“今天和小䌷她们约好了的,我已经感觉到去不了正要回去,哪知道回去的路上帽子会被风吹走……”世良真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这不是自己的问题。

“你好好休息吧,烧退了再送你回去。”安室透最终忍住没有说她,拿起放衣服的篮子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他拿了一个保温杯一个杯子进来放在床头附近,告诉世良真纯渴了直接把水倒杯子里喝就行,之后再次离开房间关上门。

接下来,安室透把世良真纯放篮子里的衣服还有湿了的鞋子洗干净后晾在了阳台上,口袋里的东西也都拿出来晾着,还把进了水的手机修好了,刚修好手机就接到天羽䌷的电话问世良真纯有没有到家。安室透告诉天羽䌷世良真纯在他那里,不用担心,那边的天羽䌷好像懂了什么,之后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处理完这些事,安室透出了一趟门去附近给世良真纯买了套替换的衣服和鞋子。

世良真纯倒了杯水,水温是那种刚倒出来有些热,放一小会儿就能喝的那种,喝完水,世良真纯躺下闭上眼,昏昏沉沉的脑袋加上仿佛千斤重的身体,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经历了记忆中没有的但感觉特别真实的事。

“哇!祭典!烟花!妈妈我想去嘛!”

六岁的世良真纯看到祭典宣传的海报跟玛丽闹着要去玩,然而玛丽太忙没空把这事交给了秀吉。

“好好看着真纯别让她乱跑。”

“妈,放心吧,不会让她乱跑的。”

可是到了举办祭典的地方,秀吉就那么一秒没看着世良真纯,世良真纯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举办祭典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摊位,大概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来这里,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等回过神时发现秀吉并没有跟在旁边。

完了,我把吉哥弄丢了……

世良真纯开始试着原路返回,然而祭典人太多了,很难分辨回去的路不说,就算到了刚才的地方要找的人也不一定在原地。回想起来的路上,两人说要看烟花,还找了个比较适合看烟花的地方后才来逛,世良真纯决定去之前说的看烟花的地方去等秀吉。

抄近路走到人不多的地方,还没走到说好的看烟花的地方,世良真纯就遇到了班上特别合不来的一个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大概是因为祭典,穿了件挺好看的浴衣,头发也编起来还戴了个发簪。

“哎呀?没有爸爸的绿眼怪也来祭典?”

世良真纯不想理她,继续往前走。在学校的时候,世良真纯因为一堂课让大家说自己的家人,大家都说到了自己的父母,而世良真纯只说道了自己的母亲和哥哥,被问到父亲时,世良真纯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结果被归为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那一类人,加上之后家长会玛丽的出现,和其他人不同的发色,肤色还有眼睛颜色,世良真纯更是因为“和大家不一样”被排挤,还经常自己墨绿色的眼睛和打扮被叫做绿眼睛的怪物或是性别不明的怪物,而源头就是面前这个“和大家一样”的人。

“哟?不敢吱声?承认了?难怪大家见到你就避开,也只有天羽䌷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愿意跟你在一起。”

原本世良真纯就压着怒气,现在是彻底压不住了,给了她一巴掌,然后直接推了她一下,那个女孩没有防备加上世良真纯力气有些大,摔得有点难看,发簪掉了,头发因为没有卡很紧也有点散,漂亮的浴衣也蹭破了一个口子。在学校,世良真纯不想惹事,有时有些话就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不在桌上乱画或是乱动自己东西,一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一旦说到自己的朋友或是家人,世良真纯一定会炸毛。

“你怎么说我我不管,请别扯到我的家人还有朋友!”

穿浴衣的女孩从来没有这样被对待,哇的一声就哭了,似乎引来了她哥哥,她哥哥比世良真纯高了不止一个头。

“你凭什么打我妹妹?”

世良真纯这天穿的普通的T恤,短裤还有运动鞋,留着短发,那女孩的哥哥看到世良真纯,以为不知道哪里的野小子欺负他妹妹瞬间火了,对着世良真纯的脸就是一拳头,世良真纯也不示弱,但是因为个子和力气都比较小,最终还是被打得摔在地上,不仅脸马上就肿起来了,还磕到路边的石头,手臂和腿上瞬间擦了个有点深的口子,肉眼可见的模糊了一块。

“给我妹妹道歉!”

“她先说我朋友的坏话凭什么要我道歉!”世良真纯强忍着眼泪,腿痛得站不起来,依旧一脸不服地盯着他。

“你一个男孩子打女生算什么?你打了她就要道歉!”那女孩的哥哥很是不满,正要去揪世良真纯的衣领的时候被一只手拽住了。

“你也知道男孩子打女孩子不好,可是你现在也在欺负女孩子哦。”说话的事一个留着黑色短发的男生,大约上高中的年纪,同时和他同行的另一个肤色有些深金色短发年纪相仿的男生查看着世良真纯的伤势。

“女……女的?”那女孩的哥哥先是反应了一会,然后挣开黑色短发的男生,接着说,“就算是女的,是她先欺负我妹妹的!”

“明明是她先骂我和我朋友的!我不会道歉的!”世良真纯要站起来,可还没站起来就因为腿疼软下去,被身旁金发的少年一把扶住。

“你受伤了,别瞎动。”金发少年让世良真纯坐下来,把她腿放平。

那女孩的哥哥见有两个高中生站在世良真纯那边,回到自己妹妹身边问到底怎么回事,想弄清到底是谁欺负谁,如果不是自己妹妹的错,就算是那边两个高中生他也要让世良真纯为自己妹妹道歉。在听到自己妹妹的实话后,他脸色一变,先是说了自己妹妹一顿,之后给世良真纯道了个欠带着自家妹妹走了。

“零,怎么样?只用你带的创可贴搞不定吧?”见那两人走了黑色短发的少年也来到世良真纯身边看了看她的伤口。

“搞不定,不好好处理可能会发炎,景光,你能搞到碘伏之类的么?”

“我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哪个摊位有备着,你在这里照看下她吧。”

“没问题。”

那个名为景光的黑发高中生说完就离开去找碘伏之类的药,留下那个名为零的金发高中生和世良真纯两个人。

“明明大家流的血都是红色的,为什么要区别对待我?”世良真纯一边忍着住不哭一边说,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啊,虽然每个人的外表不相同,但是撕开皮肤之后,大家全部都有相同的血肉,流的都是一样的红色的血液,”零拿出手帕,擦了擦世良真纯的眼泪,“别哭了,眼泪沾到伤口会疼的。”

“呜……大哥哥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嗯,小时候一个很好的医生告诉我的,”零回忆着“那个时候我因为其他人笑话我头发颜色和人打架受伤,最后被她女儿带去她开的诊所,然后就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了。”

“我是妈妈告诉我的,因为我没见过爸爸,妈妈和她们的妈妈长得不一样,还有我眼睛颜色和大家不同,大家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不愿意跟我玩还要欺负我,只有小䌷愿意跟我玩。”

“你妈妈?”零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

“嗯,”世良真纯点了点头,慢慢不哭了,“我妈妈说她妹妹,就是我小姨,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就是说像大哥哥那样的话怼回去的。”

“你小姨好厉害,”零收起手帕,“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零。”

“我叫真纯。”

零……

似乎有扒门的声音,世良真纯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每天见到的天花板,世良真纯回想了一下,自己从公交上下来,帽子被吹走了,掉水里了,然后……被遛狗的安室透看到带回了家。

狗?

扒门的声音还在继续,世良真纯下床打开门,一只白色的小狗向自己眨巴眨巴眼睛。

这只小狗怎么跟昨天雨宫姐姐牵的那么像?不会是同一只吧?

世良真纯蹲下伸出手想摸它,它的反应和前一天一样,抬起头给世良真纯摸,世良真纯像昨天那样摸了摸这只小狗,几乎一样的手感。

手感也好像,不会这么巧吧……?

“你在干嘛?”

撸狗撸得太爽,世良真纯完全没有发现安室透的靠近,抬起头,看到安室透端着一个碗看着自己。

“它手感真好,叫什么名字?你平时都喂它吃什么啊?”世良真纯一边说,一边不忘继续撸狗。

“它叫哈罗,你想继续摸它可以把它带床上去摸,别又着凉了。”

听了安室透的话,世良真纯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衬衣,衬衣还不是自己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放开哈罗,钻进被子坐在床上。

“不摸了?”安室透坐到床边,把刚刚端着的碗递给世良真纯,“中午了,吃点粥吧,能吃多少吃多少,不够锅里还有。”

“嗯,谢谢。”世良真纯接过碗,粥的味道很不错,里面还有切成了小块的苹果,微微带点酸甜的味道特别棒,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世良真纯不知不觉把这一小碗吃得干干净净。

“还要吗?”

“够了,谢谢。”

世良真纯重新躺下,哈罗在房里转了一圈不知道干了什么,一会儿就自己出去了,安室透看了下保温杯里还剩多少水,水还剩不少,和世良真纯说了下要多喝水准备端着碗离开的时候被世良真纯叫住了。

“怎么了?”

“有问题想问……”

安室透放下碗,来到世良真纯身边坐下,世良真纯眼睛有点红,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

“什么问题?”

“我昨天遇到了雨宫姐姐,她昨天牵的狗和哈罗长得好像,手感也很像,”世良真纯说着昨天的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安室透,眼前的这个人和刚刚梦里看到的人特别像,“安室先生有因为工作把哈罗寄养在谁那里过么?”

“没有哦,我昨天的班只到中午,让哈罗在家里自己呆了半天,下班后哈罗就一直跟我在一起了,”不想让世良真纯因为狗注意到自己和风见裕也还有雨宫翼有关系,以免被世良真纯查到自己的真实工作,安室透十分自然地说着假话,“狗和人不一样,很难通过外表分辨,手感很像也可能是平时吃同一个种类狗粮的缘故,比如我家哈罗特别钟爱某一种狗粮。”

“那可能真的只是很像吧……”世良真纯感觉安室透说得很有道理,加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暂时就信了。

“对了,刚刚把你进水的手机修好之后有接到天羽小姐的电话。”

“嗯?小䌷的电话?她有没有说什么?”世良真纯一听到天羽䌷先是眼睛忽然一亮,接着马上蔫了,“我竟然错过了小䌷的电话……”

“就是问了下你的情况,我说你在我这里不用担心,”看世良真纯很遗憾的样子安室透说,“天羽小姐对世良小姐很重要啊。”

“那当然了!”世良真纯好像特别自豪,“小䌷小时候可是说过要当我新娘的。”

“这样的关系真的很让人羡慕呢。”

“对吧对吧!”说起小时候一起的事,世良真纯很是开心,“我们当时还讨论在哪里举办婚礼,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来着。之后其他人告诉我们女孩和女孩是不能结婚的时候,小䌷还大哭了一场,我们现在说起那个时候的事都还会笑。”

哪怕小时候有因为各种原因受到欺凌,只要身边有这样关系很好的朋友也是件很幸福的事,不论是对于谁。

不久世良真纯再次睡去,这次的梦是接上了刚才的梦。

世良真纯和零说了会儿话,没多久,景光回来,不仅带着药箱,还带了一盒章鱼烧。

“感觉直接借药箱怪不好意思的,就顺便买了一份,还挺香的。”

之后相互介绍了下,世良真纯知道了,这个黑色短发的高中生名字是景光。

零打开了药箱,十分熟练的给世良真纯处理伤口,世良真纯咬着牙不叫,但眼睛里的泪水似乎出卖了她。

“吃章鱼烧吗?”似乎是想转移世良真纯的注意力,景光打开了放章鱼烧的盒子,盒子里的香味瞬间散开来,景光把每个章鱼烧上都拿竹签戳了个小洞,让里面的热气散出来。

闻到章鱼烧的香味,世良真纯忍不住盯着诱人的章鱼烧,却不敢随便接受刚认识的人给的食物。

“零,来试下……”景光看世良真纯不敢动,拿竹签戳起一个章鱼烧递给旁边的零想叫他试下温度,然而“温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零就一口把章鱼烧咬走了,接着一副有点嫌弃地看着景光,看那样子应该是被烫到了。

“我以为你会把竹签拿过去……”景光一副这不能怪我的样子,“准备叫你试下温度看烫不烫,结果你直接一口咬过去了……要不要吐出来。”

零没有吐出来,只是把嘴微微张开,等章鱼烧凉了点后嚼了嚼吞了下去。

“有点烫,吃的时候小心点。”零说完继续给世良真纯处理伤口。

“零哥哥……不要紧吧?”看着零被烫到的样子,世良真纯有点担心。

“不要紧。”

景光把章鱼烧又晾了一会儿,估计着没那么烫了才用竹签戳起章鱼烧递给世良真纯,世良真纯接过竹签也小心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这家章鱼烧的配料和做法似乎比较独特,味道比之前吃过的章鱼烧味道都要好。

章鱼烧真好吃。

等意识到的时候,章鱼烧只剩下一个了,自己几乎吃了全部的章鱼烧世良真纯有点不好意思,想到景光一个都没吃世良真纯戳起了最后一个章鱼烧递到了景光面前。

“最后一个给景光哥哥吃。”

景光一口咬走章鱼烧,嚼了嚼吞下后笑着说了声谢谢。

“你怎么不把竹签拿过去……”看着景光也是像自己那样直接把章鱼烧咬走,零忍不住吐槽。

“因为现在章鱼烧不烫了啊。”

处理完世良真纯的伤口后,零背着世良真纯和景光去还了药箱,接着,两人走大路把世良真纯带到之前要去的地方,这时,已经开始放烟花了,五彩绚丽的烟花把天空点缀得十分漂亮。被烟花吸引的世良真纯忍不住想离天空更近一点,零感觉到了背上的小人不老实,手在压自己的肩膀,身子有往高处探,看了看四周看有没有更高一点的地方。更高一点的地方没有,但是有小孩子坐在父亲的肩上。

“景光,把她放到我肩上来让她看更清楚点吧。”

“你背了她一路要不让我来吧。”

“不用,她很轻。”

太瘦了,一点肉都没有,背着怪硌人的。

这是零背着世良真纯时的感受。

零蹲下,按着零的要求,景光把世良真纯放到零的肩上,等零站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变高的世良真纯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很是开心。

“哇!好厉害!”能看得更远,离天空更近,还看到了远处的秀吉,“呀!是吉哥!”

世良真纯招了招手,秀吉看到自家妹妹坐在人家的肩上马上赶了过来。

“真纯!怎么能坐人家肩上?太不礼貌了,快下来!”找到了自家妹妹,秀吉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世良真纯不见的时候,秀吉几乎把整个摊位跑遍了,最后也是想到世良真纯会来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烟花还在继续放,看完烟花后,秀吉和世良真纯向景零二人道了谢,之后,秀吉背着世良真纯回家,走在水边的时候,世良真纯看到了远处的天羽䌷,兴奋的世良真纯一下子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从秀吉背上跳了下来,结果没站稳掉进了水里,接着发了场高烧把这晚的事情忘了。

忘记的事……想起来了……那天景光身边的人……是零。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世良真纯再次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安室透在不远处的矮桌上面对自己写着什么。

和零真像。

“醒了?”察觉到世良真纯的视线,安室透放下笔,把写了什么的纸翻过来,看着世良真纯,“有好些吗?”

“嗯,好多了,除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世良真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安室透,“安室先生,我刚刚想起了以前因为掉水里忘掉的事。”

“嗯?是什么事?”

“小时候和吉哥去祭典,结果我跑丢了,之后因为打架受伤遇到了景光还有一个叫零的大哥哥,”世良真纯一边回想刚才的梦境一边说,“零的感觉和安室先生很像呢,如果不是因为名字不同刚刚醒来的时候我差点就要把安室先生看成零了。”

“诶?原来世良小姐一直盯着我看是这个原因啊。”安室透表现出终于知道了原因的样子。

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不对,”世良真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时候(在车站)有人叫景光Scotch,没有叫他‘景光’,难道当时他和秀哥组的乐队用Scotch这个名字?‘Scotch’是类似昵称?艺名?或是代号之类的?那个包里不是有其他东西吗?会是什么呢?如果一个人拥有2个名字或是称呼会是因为……”

世良真纯在脑海里试想着几种可能性,没有注意到安室透起身在周围找了什么,最终没有找到直接来到床边俯下身子,撩起了自己的刘海和世良真纯的刘海然后把额头贴了上去。

“诶?”世良真纯被安室透的举动吓到,刚刚思考的全没了,大脑一片空白。

 “嗯,烧应该退了,”安室透松开手直起身子。

“安……安室先生是……干嘛?”

“刚刚想找温度计给你量下看烧有没有退,结果找不到了。”

“那……那也不用这样吧……”世良真纯拉起杯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两只眼睛。

“这样量比较准,”看到世良真纯害羞的反应安室透忍不住笑了,“世良小姐真可爱。”

“别……可爱是形容像小䌷这样的女孩子的!”世良真纯不敢看安室透把脸转向旁边,“啊,吉他。”

墙角处靠着一个吉他。

“世良小姐要听吗?”

“嗯嗯。”世良真纯点点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脸红能消下去。

在安室透去拿吉他的时间,世良真纯把盖在脸上的杯子拉下来呼了口气,然后摸了摸自己脸看是不是还是热的,等安室透拿着吉他过来的时候马上恢复成看上去很自然的样子。

安室透靠着墙坐下,左手熟练地在弦上游动,右手有节奏地拨动琴弦,温柔的声音像微风轻轻扶着身边的人,因为声音太过温柔,世良真纯渐渐地睡去,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

开始的时候,世良真纯还会时不时说着什么,小时候的事,天羽䌷的事,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转换成均匀的呼吸声,安室透放下吉他看着世良真纯的睡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是睡得特别舒服。

安室透忍不住靠近她,明明刚刚用自己额头贴上她额头时心跳很正常,现在,心跳似乎比平时快,世良真纯散发出的独特的味道让安室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等回过神,两人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

安室透拉了拉被子,盖在了世良真纯的嘴唇上,隔着被子往她嘴唇上点了一下,接着像是占到了便宜孩子在一旁偷笑。

看世良真纯睡着了,安室透把吉他放回原位,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工作。

世良真纯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晚上了,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体力恢复了感觉真好,看时间差不多要回去了。

看世良真纯恢复了,安室透递给她一个袋子,告诉她她的衣服还没晾干,之后再找时间还给她,先穿袋子里的衣服应急一下。

“衣服可能因为比较厚有点重。”安室透提醒世良真纯。

“没事,谢谢,麻烦安室先生了。”

世良真纯道了谢准备换衣服,在安室透出了房间关上门后,世良真纯拿出袋子里的衣服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有放小袋子里的贴身的衣服,有条有点厚度的白色裤袜,还……有条小豆色的长袖连衣裙。口水领上有个细带系成的蝴蝶结给人很少女的感觉,灯笼袖的设计能很好的修饰手臂的线条,小高腰的裙身拉长下身的同时让人可爱又不失优雅。裙边的蝴蝶结上还有白色的毛绒球,看着就暖和。最让人惊讶的应该就是裙子的用料,厚实又柔软,一件足以对抗现在室外的温度,不过也因为厚,整个裙子有点重。

袋子里的衣服是条过膝的连衣裙,世良真纯有点傻了,好像从自己记事以来,除了制服裙,自己就没有穿过其他裙子了,现在突然给自己一件如此少女的裙子,根本不敢穿出去。

世良真纯来到门口把门微微打开,只露一个缝,门外的安室透利用世良真纯换衣服的时间在收拾什么。

“安室先生……那个裙子……”

“裙子怎么了?”安室透放下手里的活来到门口,“不知道怎么穿么?”

“不是!我会穿!以前看小䌷穿过这种,就……为什么……安室先生……”世良真纯想问为什么是裙子?哪里来的裙子?自己不想穿裙子。

“对于女孩子的话裙子比较好买啊,”安室透一下明白世良真纯想说什么,然后解释道,“你的话大概估计一下你的肩宽和身高体重就能选到合适的尺码了,上衣和长裤要买到合适的话……你应该不想让我拿皮尺在你身上量吧。”

不想!

“那个袜子……”和其他同龄的女生一样,裙子里面穿裤袜之类的大家都觉得很土,大家哪怕在大冬天出门都习惯光腿。

“你才退烧,别又凉了,裙子比较长可以挡住一部分的。”

世良真纯关上门,乖乖地把那套衣服穿在身上,裙摆比较大,走路都有点不习惯。

“挺好看的嘛。”看着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世良真纯,安室透这样评价道。

第一穿这种衣服的世良真纯感觉哪哪都有些不自在,之后,安室透把手机还有钱包还给了世良真纯。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太想这样去坐公交之类的或是走回去吧。”看着世良真纯不停得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还有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奇怪的表情,安室透忍住了没笑。

“安室先生的车修好了?”世良真纯记得之前去兔子岛,安室透就是因为要赚修车费去做的临时工。

“对呀,修好了。”

之后,世良真纯换上了和裙子一套的棕色小短靴,由于不想让人知道她和玛丽住的地方,同时不想让玛丽知道自己实际今天和谁在一起,就说了个酒店附近的一个地方,看着安室透走了世良真纯才回到酒店。在回去的路上,世良真纯因为不喜欢欠别人的,有提出下次把衣服的钱给安室透被安室透拒绝了,因为世良真纯的坚持,最后安室透决定如果波洛咖啡厅的店长同意,以后自己请假的时候,世良真纯有空就要帮自己顶班,世良真纯同意了。

不过这一切还是没有瞒过玛丽,最后依旧被训了一顿,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洗冷水发烧还强行澡造成的,而且还给别人添了麻烦,最后像以前被训的那样,依然被玛丽告诫要注意安全。

回到家的安室透接着之前的继续收拾屋子,在收拾哈罗的窝时,在里面发现了之前找不到的温度计,而哈啰在一旁乐呵呵地摇着尾巴。

 

本菜鸡终于在年前肝完了QAQ,所以我昨天,不对前天,年前的最后一天休息我为什么要睡到下午……不然就不用拖到今天了o(╥﹏╥)o,我觉得我颈椎和尾椎已经再给我提意见了ORZ


最后谢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爱你们~ღ( ´・ᴗ・` )比心

后面【透纯】圣诞节&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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